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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这数据给得,好像说我家有一百万,所以不介意给你几万的样子,可古往今来谁会嫌自己钱多,相对一百万,几万也不是少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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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在陈郄耳朵里,也就是想加一门花草的生意在里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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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生意,最好的门路当然是文武双吃,但最起码的在文官里得有门路,因为文官管理着这个国家治理着这个国家的城镇,一路通才能路路通,有个靠得住的文官庇佑,才是做生意想要顺利的切入点,这跟傅家冯家谁跟她的真情实意有多少并没多大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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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撞坏了头不记得事情这种病症,在古代称为失魂,有的自己会好,有些要吃药会好,有的一辈子都不会好了,这个因为传得多了,虽然得的人少,但在民众心里,也已经算是普遍,算不得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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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看面前这副老脸,哭得满脸泪水的,还是死了吧干净,免得每日都在受惊吓,陈郄不无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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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祸得福的,名声也好了起来,也没人说人品不行了,说的是为人直率,陈郄听了半耳朵,特别想呸一声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蠢也能说是直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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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明显就是不想说出来,陈郄也没客气,道:“也无非是吃喝嫖赌四样,嬷嬷与我这么多年,要彼此还不坦诚,倒还不如旁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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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点了点头,“辛苦翠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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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点加起来,总的来说就是命,人一辈子,看的也是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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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银矿提取出来的银子并不多,多只是在各个土司手里流转,最后少不得落在木行周手里,或者是他岳丈的逍遥城中,毕竟逍遥城跟中原相连,许多中原里的东西也只有从逍遥城里能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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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道:“舅舅说的是。不过我还是想着有那么几个,穿着店里的新品就当个摆设,好让人能有视觉上的效果,想来买的人也会多一些
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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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情还是个当官儿的,但看自己身处的这环境,约莫跟现代的小公务员没差别,工资低活儿重还得随时准备顶雷,收入自然就更低了,古代想来没按揭房,原身这一家估计要么小得没眼看,要么就得是租的房子,全看自己那个便宜爹有没有家底,便宜太太有没有嫁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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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就算她什么都没问,就知道这家不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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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一没杀人,二没放火,三没违反社会公德,怎的就倒霉的到了这个地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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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拧她脸,“村里的人怎么管?把人捆了丢水里淹死那个以下犯上不尊夫君的,然后谁出钱给他再买个媳妇来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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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岳父倒是野心勃勃想扩展地盘,可被这一座大山一隔,再雄心壮志也得被现实打败,还不如琢磨怎么让下面的人种田的好,比拿命来来换翡翠的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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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最玄的是看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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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哪一个理由,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不受待见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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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望着头顶陈旧的白色绣花帷帐,有些艰难的想,难道是她坏事做多了,所以上天才来惩罚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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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看中陈老爷的,乃是他的顶头上司,他有一庶女,一直还没嫁出去,瞧着陈老爷年少丧妻出孝,就盘算了起来。